我叫二毛,是一只猫,一只血统高贵的品种猫~~英短金渐层。

黑金渐层价格_黑金渐层值钱吗_金渐层越黑越不值钱吗

这个品种的猫在市面上能卖到好几千块钱,可我的铲屎官却没掏一分钱就把我接到了家里,不仅把我接到了家里,还免费搭上了我的亲哥哥大毛,送一赠一。真是小姐的身子丫鬟的命,你说轮到我怎么就这么不值钱,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贱?

说来话长,我出生在一个靠卖猫的人家里,本来能值个好价钱的。三年疫情,经济不景气,人人都开始捂着自己的钱口袋过日子,出生两个月了还没人问津。

卖猫的这个家伙看着我们一天天长大,每天吃他的喝他的,还得负责铲屎,就开始嘀咕上了。嫁不出去的闺女成了老大难,终于有一天他受不了了,就到处打电话要求找人免费认领,早点要把我们扫地出门,赚不上钱也能省点钱。

有一天上午,天气晴朗,微风轻拂,那是一个好天气。门打开了,卖猫的带了一个戴眼镜的人走进来,这个戴眼镜的人环顾了一下满屋的猫笼和猫,捏了捏鼻子,他是来捉猫的。

本来我们兄妹四个在一起,戴眼镜的人只能要两个,于是卖猫的就让我们排着队让他挑,简直像在出售货品,一点都不讲究。我躲在最后边,说实话有点害怕。前面献媚的弟弟没有被挑走,结果这个家伙还是看上了我,说是我的脸圆很可爱,不就是人家姿色好一点吗?哎。(被抓走时很恐慌,但被认为很可爱,心里的虚荣心还是得到了一点点满足。)后来卖猫的说,这是个小母猫,再给你搭配一个小公猫,就把我一个哥哥捉过来当陪嫁一起给了这个人。

这个眼镜人就是我现在的铲屎官。眼镜铲屎官带着我们下楼的时候问卖猫的:“这是个什么品种呀?”“金渐层!” 卖猫的说。“什么?”铲屎官愣住了,心想,jinjianceng这是个什么东西?这么拗口。卖猫的说:“黄金的金,渐渐的就成啦。”

这些都是些什么鬼呀,我的铲屎官连我们这么高贵血统的猫品种都没听过?太不合格了!

这么不靠谱的铲屎官来领养我本身就是一件多么不靠谱的事情呀。

到达了我的新家,我发现和我们即将在一起生活的竟然有三个铲屎官:除了眼镜铲屎官,还有一个长发铲屎官和一个毛头小子铲屎官。三个铲屎官服务两只猫,起码是多对一服务,我的心里稍微得到一点安慰。可是,刚刚平静的心又起了一阵波折。他们只给我们准备了一个猫笼,一个猫砂盆,其他就没有了。竟然没有准备猫粮?难道让我们这么尊贵的猫跟着他们喝西北风去???

不给吃的怎么能拉出屎来?拉不出屎来铲什么屎?也不知道这些铲屎官是怎么想的,这点逻辑思维能力都没有还要当铲屎官。铲屎官没有屎铲,数量高配有什么用?

眼镜铲屎官说还是卖猫的想得周到,来的时候赠送了几天的口粮还能接济几天,只是这些口粮是粗粮。天呀,这将都是什么日子呀,还想着能遇到个好人家,每天吃点细粮过日子,谁知道折腾一番,还是得吃粗粮。

眼镜铲屎官说,他在网上给我买了猫别墅,还是毛头小子铲屎官一起组装起来的呢。什么别墅呀,人是真的坏,明明就是个牢笼,却非要美名其曰叫这是别墅。

生活就是这样,总是从一个坑跳到了另外一个更大的坑。

为了能够有效区分我和我的猫哥哥,铲屎官想给我们取一个名字。眼镜铲屎官把我们可爱的照片挂到了网上,立刻遭到了围观。“起司泡芙”、“哼哼哈哈”、“钢弹铁蛋”、“大铲小铲”、“皮皮乐乐”、“大毛二毛”……这些人真的是一点不像有文化的样子,我可是一个小美女,好吗?

最后铲屎官们召开了铲屎官会议,还是拿不定主意。毛头小子铲屎官说,为了便于区分,我哥哥长的黑点就叫他小黑,我比他黄点就叫我小黄吧。后来一变再变,长发铲屎官说,叫我们旺旺和财财,这样一个名能有效改变家庭地位。旺财?起个狗名,哼,这是想翻身做主人呀。眼镜铲屎官说,如果叫个狗名,就叫大狗二狗更为好听点。

阶层固化那都是几千年的文化传统,岂是你们铲屎官一个家庭会议就能改变的?最后铲屎官们还是放弃了翻身做主人的想法,承认我们才是这个家的主人,因为我们不是狗我们是猫。所以就叫大毛和二毛了。

我的大毛哥哥叫大毛,我叫二毛。

铲屎官们明确了家庭关系和家庭地位后,日子才变得好了起来。首先他们停用了“猫别墅”——就是那个可恶的猫笼,让我们可以在室内自由活动。他们开始给我们采购了皇家猫粮,让我们过上了吃细粮的生活。同时也采购了不同口味的猫条猫罐头来调剂和改善我们日常的伙食。他们还买回来逗猫棒,红外线逗猫器,毛线球来丰富我们的日常娱乐,他们更是费尽心思的买来猫薄荷来腐化和麻醉我们的精神生活。

为了让我们变得更可爱更好看,铲屎官开始买来新鲜的鸡脯肉。狗爱屎猫爱肉,一点没错。每次一来鸡脯肉,我和我的大毛哥就立刻成了死敌,再也没有了亲情,嘴巴里发出呼呼的声音,争抢的你死我活,谁也不会让着谁。我们失去了平时的矜持样,完全顾不上铲屎官在旁边的冷眼旁观和冷嘲热讽。

诚然,有一点值得肯定,在铲屎官的爱心呵护下,日子开始越来越好。

暖暖的阳光温柔的穿越了树丛,穿过了楼顶,穿透了窗户,铺洒在家里的木地板上,地板上就会腾起一片金色的光芒。金色的光芒笼罩在窗台上的花盆上,花盆中的叶子开始变得晶莹剔透,仿佛是绿色透亮的小精灵。

每当这样一个美好的早晨开始的时候,我和大毛哥就会把尾巴高高的竖起来,尾尖左右摇摆,昂首挺胸,大摇大摆的在家里的各个角落细致的巡视。

这个时候,铲屎官就会开始行动,铲屎,盛当天要吃的猫饼干,准备饮用水,打扫卫生。时间充裕的话,还会给我和大毛哥吃一管口味劲爆的猫条。

当然,我们经常在他们铲完屎后立即跳到猫砂盆里再解决一下人生大事,这个时候,铲屎官就会骂骂咧咧,满口脏话,发尽牢骚:”我不铲屎你也不拉,我一铲完屎你就拉!你早五分钟前干啥去了,吃屎去了?!”

这个时候,我们一般不会理他,谁让他是铲屎官呢?大大方方拉完后,看着骂骂咧咧的铲屎官捏着鼻子铲第二遍屎,这也是每日里的一件乐事。

毕竟在一个家里生活着两个阶层,矛盾和冲突总是免不了的,尤其是领地冲突。

我发现有家里两个地方铲屎官们不让我们去,一个是卫生间,一个是卧室的床。他们一去卫生间就把门关起来了,不让我们进去。他们的床不让我们上,长发铲屎官在床上放了一瓶花露水,我们一爬上床,她就举起花露水要打我们,把我们吓的连滚带爬的就跳下来了。

可是,你是知道的,好奇害死猫。俗话讲,猫有九条命,怎么都不会死去,而最后恰恰死于自己的好奇心,可见好奇心是多么的可怕!

终于有一天,卫生间没关紧门,我和大毛哥赶紧溜了进去。坐在马桶上的铲屎官立刻恼羞成怒:出去!出去!快出去!人家拉屎你也看!我们最开始被骂,会惊慌失措的往外跑,心里悻悻的唠叨:我们拉屎的时候你不是也在旁边瞅着吗?后来,看他光骂人,也没什么本身,一有机会就死皮赖脸的蹲在铲屎官旁边围观。铲屎官当然还是怒不可喝,发牢骚道:拉个屎也不能好好的拉,被四只眼睛盯着还能拉出来吗?但我们就是不走,看他怎么着。终于有一天,铲屎官屈服了,可以一边坐在马桶上解决人生大事,一边可以抚摸我们的脑袋了。

我们发现,铲屎官在卫生间洗澡的时候也不让我们进。我们不穿衣服你天天看,凭啥你洗个澡就不能让我们看了。铲屎官一洗澡,我们就跳起推开门,然后蹲在旁边围观。经过日积月累的努力,铲屎官最终还是屈服了。每天最快乐的一件事,就是围观铲屎官洗澡,洗完澡他就会拿墩布拖地,我们就扑上去抓他的墩布条。咬住墩布条后,我们就成了铲屎官的活体猫墩布。

成功的攻下了卫生间,能上床睡觉一直是个难题。床上那瓶可恶的花露水,太可怕了。我们先采用了强攻模式,开始锻炼自己跑酷能力。我们的跑酷水平可以和吴燕妮相媲美,跑酷过床就像吴燕妮跨栏一般丝滑,等铲屎官反应过来的时候,我们已经嗖的一声从床的那一边下来了。可后来发现,这个战术解决不了长久上床的问题。我们就开始采用舔狗策略,主动示好。我们先乘铲屎官不注意爬上床,喉咙里就尽可能的最大声响的发出咕噜噜咕噜噜的声音示好,谁知道适得其反,这个声音把铲屎官烦到了,捉着我们的脖子就把我们扔到床下来。我们还是得更改策略,我们开始采用温柔攻势。我们睁着楚楚可怜的大眼睛守在床边,一点一点的刺探上床的底线,有一天成功终于啦。

成功的那一天,差一点功亏一篑,真惊险。我在床上,铲屎官不再赶我们下去,我忍不住成功的喜悦,心里痒痒的好想伸出爪子摸一下铲屎官亲近亲近。我两只爪子一扒拉一扒拉往前探,指甲一不小心把长发铲屎官挠住了。“下去!!!”铲屎官一身怒喝。我立即被长发铲屎官又捉到了床下,这时,眼镜铲屎官拿了指甲剪过来,体贴猫意的说到:大毛二毛不是有意的,过来剪剪指甲就好。我乖乖的让铲屎官剪了指甲,总算破解了这场领地危机。

终于,我们可以自由的出入卫生间和卧室,自由围观他们拉屎洗澡,还能睡在一米八的舒适的大床上四仰八叉,这个家全都成了我的领地。

冲突和磨合总是生活中每日发生的常态。

我和大毛哥最早是连床都不敢往下跳的小菜猫,现在本事可大了,爬高上低,家里没有我们上不去的高度。这首先要感谢卧室的窗帘,在成就我们的本领上立下了汗马功劳。我们每天在铲屎官不在的时候就趴着窗帘往上爬,不断的爬,当有一天窗帘上变得各种线头悬挂,满面毛绒绒的时候,我们的本领练成了。

铲屎官花钱买的那些逗猫玩具统统不好玩,那都是些哄小孩子用的把戏。最好玩的就是去咬花花草草了。我们爬到各个花盆里,把这些花花草草嚼到嘴里别提多有趣啦。可是这些铲屎官不干了,他们把猫笼派上了用场,那真是个黑监狱,用毛头小子铲屎官的话说,这就是个小黑屋。我们被他们塞进了“小黑屋”关起了禁闭。

但关小黑屋也打消不了我们强大的好奇心呀,终于那些花花草草不堪其辱,等我们还没有咬完就草草自我了结了生命。真是没意思,这些花花草草一点都玩不起。花花草草没有了,那花盆里的花土和石子也是好玩的,家里不断有碎了的个花盆和满地的花土。一次次的被关小黑屋,一次次的碎花盆,终于家花盆也都清理的差不多了。铲屎官一边收拾这满地的狼藉一边不满的嘟囔着:这猫就是些拆家的货!

铲屎官们改变了策略,采取了自我隔离和主动防护措施,把那些瓶瓶罐罐都装进了有门的柜子里。这些我们现在还没有本领打开,不过没关系,这些都等着我们去挑战,总有一天我会把他们砸了的。

生活嘛,就是需要不断挑战自己,这样才变得更加有趣。

我的大毛哥太能吃了,一见吃的就迷失了自我,每天都缠着铲屎官要吃的。我听见铲屎官背后悄悄的议论,说大毛哥前辈子肯定不是猫,一定是头猪。俗话说种什么瓜得什么豆,吃的多拉的就多,每天大毛哥不是在吃和拉,就是在去往吃和拉的路上。

家里的猫屎味开始弥漫起来,经久不散,铲屎官一回家就开始捂鼻子皱眉头。有一天早上,铲屎官们一推开卧室门就被客厅里的猫屎味逼退回了卧室。他们开始要罢工了,不想再伺候两只猫了,决定只留一只。

有一个合适的时机,铲屎官把大毛哥送去了一个好人家。大毛哥走后,家里就剩我一只猫了,我开始感受到了危机。我明白了,这个社会的固有阶层也不是一成不变的,当矛盾聚集到一个暴发点的时候就会改变。我要把握一个尺度,每天吃和拉还是要控制好。

家里的气味开始缓和,清散。

日子经历了一番动荡和波折后,又重新上了轨道。

没有了大毛哥,我就和铲屎官相依为命了。

每天,我都会按时等待铲屎官下班,铲屎官一开门,就能看到蹲在门口的守候的我。铲屎官在工作,我就去他的电脑前捣乱,他就会一次次的把我从键盘上拿下来,有时候实在烦他烦的不行,他就会停止工作给我拍拍照。铲屎官看手机,我就会在他的旁边找个豆豆拨拉来拨拉去的玩耍。铲屎官写字,我就会去当他的镇尺,他写完字,我还尝试拿我的爪爪尝试去盖个印章。铲屎官去睡觉,我就卧在他的脚头,有时候玩耍,有时候抱着他的臭脚睡觉。

铲屎官开始不怎么骂猫了,有时候看我睡着了,还会拿毯子把我裹住,只露我一个脑袋出来呼吸。铲屎官知道我很爱干净,学会每天会拿洗面巾给我洗脸和擦洗身体。铲屎官为了防止我到处掉毛,每天会拿梳子浑身上下给我梳一遍毛,每当这个时候,我就会抱住他的手假装咬他。他总是一句话:去去去!不要咬!安静!安静!

铲屎官怕我在家寂寞,在他假期的时候,把我装进一个帆布手提袋里,走哪带哪。那个手提袋,我站起来刚好可以把头趴着手提袋上边。外边的世界风景可真美,阳光,绿树,清风,浮云,真的美。

可有一次,铲屎官把我带到了旅游景区,吓死我了,全是人!每次探出头去,看见那黑压压的人就喘不上气来,赶紧缩回袋子里。有时候刚探出头,就被人发现了,他们一边叫着:快看快看小猫哎!一边就野蛮的冲过来摸我的脑袋。哎!我同意了吗?你们就过来摸我的脑袋。还有,我的名字不叫小猫,叫二毛!!这个铲屎官,这么多人来摸我脑袋,你也不管管。要不是我当时害怕的瑟瑟发抖,我就上我的被剪过的爪子挠他们了。哼!

生活终得继续,虽然有时候总有这样那样的不如意。我的铲屎官从开始连金渐层都没有听过的人,现在已经会熟练的帮我铲屎,喂食,梳毛,剪指甲捂被子了。我们开始从不顺眼开始变得顺眼起来,每天都厮守在一起就是证据。没事的时候他就会过来摸摸我的脑袋和下巴,日子终究是在一天天变好,不是吗?生命的精彩就在于在最平常的日子中点点滴滴去体会去经历,不是吗?

出生五个多月的我决定把我和我的铲屎官的故事写下来,免得等我老了的时候,记忆力退化,全忘了。

二毛

二〇二三年十月四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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