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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52年4月16日,时任华东防空的副司令员王智涛接到通知,要他去陈毅的办公室,刚一见到这位昔日的战友和敬爱的上司,耳边便炸开了对方的厉声质问:

“王智涛,你是不是‘老虎’?有没有贪污?”

在他们的这次谈话前,中央已陆续收到了多份举报材料,称以王智涛为首的贪污集团挪动公款、中饱私囊,数目达八千亿之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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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毅

面对着层层指控与揭发,百口莫辩的王智涛陷入了巨大的痛苦和迷茫之中。一起“三反运动”中的惊天大案就此拉开序幕。

这起建国以来的“第一大案”甚至惊动了毛主席,他亲自批示要“彻查”,全党上下人人自危。

然而在这个风口浪尖之上,陈毅与彭德怀等人却敢以党性和脑壳担保王智涛的清白,陈毅还直接表示:“我先找他谈谈”

那么,事情的真相究竟是什么?王智涛为何被指控贪污?陈毅等人又为何如此信任他,并为他做担保?王智涛是否真的涉嫌贪污,事件最后结果如何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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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智涛

“救中国,救百姓”

1906年,王智涛出生于河北省沧县,是当地一个贫农家庭的孩子。

在他13岁那年,也就是1919年底,冯玉祥的军队在直隶招兵。他听闻此事,便于1920年年初赶到了北京南苑。

然而当时征兵必须年满十六岁,铁了心要参军的王智涛对着征兵处的人苦苦哀求,又哭又闹。

事情闹起来,吸引了一位长官的注意,王智涛看见来了一位管事的,便连忙转身下跪,迭声哀求。长官问他:“你为什么要当兵啊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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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自忠

王智涛大声回答:“跟着孙中山先生能救中国,救百姓。”长官听了他的答案很是满意,破例留下了他。

后来王智涛才知道,这位长官就是著名抗日将领张自忠。也多亏了张自忠,王智涛从此便踏上了为革命、为建设、为人民百姓奉献一生的道路。

1925年10月,经过了重重筛选,王智涛顺利获得了苏联留学的名额,进入了基辅步校学习。

在莫斯科,王智涛非常刻苦,拼了命地学苏联先进的技术和军事理论。他的天赋也渐渐显露了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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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恩来

同年12月,王智涛被选为了校代表队的队长,参加苏军全军运动会,并在步枪一百米精度射击比赛里获得了全军第四,院校组第一的好成绩。

这也为他日后在面对美国军事观察组的挑衅时,自信迎战并获胜埋下了伏笔。

1927年9月,王智涛前往莫斯科高级步兵学校报到。在这里,他逐渐结识了刘伯承、周恩来等共产党人,正式开启了为共产主义事业奋斗的道路。

当时正好赶上了苏联举办的十月革命十周年阅兵庆典。仪式结束后,王智涛遇到了在持枪受阅分队中的伍修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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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联庆祝十月革命胜利10周年

两人一碰面,伍修权不由得感慨道:“要是有一天,能参加我们自己的阅兵,那将更加豪迈和骄傲!”

王智涛回想着那一路路威武雄壮、气势磅礴的方队,心中默默赞同着伍修权的话。

许多年后的1959年10月1日,王智涛与伍修权再度相聚于天安门观礼台,观看庆祝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十周年的盛大阅兵。

王智涛还记得,那时伍修权是如何深情地对他说,这一天盼来了,我们的愿望终于实现了。

1928年,王智涛以全优的成绩通过了毕业考试,高级步校和共产国际军事部纷纷抢着要他,大受欢迎的王智涛只能两处兼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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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伯承

到了1929年,他已经晋升为少校,还获得了“全能游击教官”的称号。然而这却给王智涛的回国路平添了不少阻碍。

早在1927年,王智涛便已提交了回国的申请,可是苏联又怎么会轻易放走一个年轻有为的少校军官?

几次申请失败后,王智涛坐不住了,他先后找了伍修权学习回国经验,跑遍了联共中央组织部、中央代表团、东方部等部门。

又隔三差五地联络女干部福尔采娃,晓之以理动之以情。6年来,他8次申请回国,终于在1933年得到了批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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伍修权

能力不俗,语出惊人

回国后,他以出色的履历在中央苏区的红军学校担任主任教员。抗战爆发后,他历任八路军师训练科长、旅参谋长,训练了一大批合格的军事干部。

1944年8月,中央党校举办军事教员训练班,王智涛被派去协助张宗逊。

在那里,王智涛白天给学员上课,晚上便在窑洞的煤油灯下自己动手编写教材。他们进行了各种兵器的实弹射击练习,有时还组织了射击比赛。

说到射击比赛,有件趣事可就不得不提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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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45年春天,美国军事观察组来到了延安,而中央党校他们自然也要前去参观。

在那里,美国一位上尉为了显示美国手枪和他的射击技术,特地要求打几枪来表演一番。他掏出手枪,瞄准二十五公尺远的方形木块连开三枪,枪枪命中。

美方自然是一片欢腾,这位惠特赛上尉也得意洋洋地大声说道:“你们八路军有人敢出来试一试吗?”

八路军怎能在挑衅面前露怯?朱德总司令见状,大声命令:“王智涛,出列!打几枪,给美国朋友看看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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美国军事观察组在延安

此时的王智涛却在悄声请示,询问可否加大距离和缩小目标。这下可把朱总司令惊住了,他略有些担心地问:“有把握吗?”

王智涛当即答道:“请老总放心,我不会给八路军丢脸的。”

惠特赛上尉的射击目标尺寸为三十乘三十厘米,而靶场工作人员在王智涛的要求下,将目标木块缩小到了十乘十厘米。

这还不止,王智涛接过手枪后,又后撤了十五米,推弹上膛,十秒之内,五发速射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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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德

在大家还没反应过来之时,工作人员已经开始示靶了。在场众人都能清晰地看到,王智涛枪枪命中了小木块的中央。

而惠特赛上尉的两个着弹点,一个在左下方,一个在右上方,散布可比王智涛的大多了。

就在这时,朱总司令笑容满面,带头鼓起了掌。现场欢声笑语一片,美方却没人再敢吭声了。

第二天,延安《解放日报》就迅速登载了靶场纪实,盛赞王智涛为八路军争了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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惠特赛纪念堂前中美军官合影

但与其优异的成绩与卓越的能力相比,王智涛的情商却是“低”得惊人。

1937年,抗大第一次党代表大会上,毛泽东指出要开展自下而上的批评和自上而下的自我批评,帮助学校领导总结经验教训,改进工作。

因此党代会后,校部决定停课一周,开展整顿作风为中心的政治教育。于是,王智涛便组织了军教科全体同志进行学习和讨论。

在讨论中,军事教员曹里怀、谭希林等人直言不讳,无所顾忌:“罗瑞卿、刘亚楼的马吃得比教员还好”;“他们不到教员中来,却天天跑女生队,马掌都跑坏了好几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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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次苏区党代会

诸如此类的尖锐批评数不胜数,王智涛微皱着眉,认真地记下了全部内容。

科室的讨论结束后,罗瑞卿马上召开了校务会议,毛泽东、林彪等同志也到了场。各个单位依次汇报了群众意见,场面和和气气。

然而轮到王智涛发言时,谁能料到,他竟然一股脑地端出了大家的意见,包括那些难听的批评,通通作了个完整的转述。

他发言完毕后,会议室里寂静无声,参会的人脸色各异。还是最后毛泽东总结发言时,特意赞扬了王智涛的做法:

“如果大家都像智涛同志那样,把下面骂娘的话当面讲给领导同志听,我们就能耳聪目明,就能把抗大的事情办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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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当时其他人却未必有毛主席的宽阔胸襟和长远目光了,会议后,大家对王智涛的惊人之语议论纷纷。

王智涛当着毛主席、林校长面,用那么刺耳的话批评顶头上司,这可让人家的脸往哪儿搁呀?大家一致认为,王智涛以后的日子估计不好过了。

然而王智涛似乎生来便毫不在意这些,他为人耿直,不通人情世故。后来又得罪狠了高岗,气得高岗向林彪告状,要撤他的职。

这些细小处的摩擦不断累积,加之锋芒毕露不懂得收敛,这一切终究酿成了被控贪污八千亿的大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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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是不是老虎?”

1952年的4月16日,王智涛突然收到了陈毅的通知,让他去办公室一趟。尚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的王智涛像往常一样走进去,敬礼问好。

然而陈毅却面色严肃地盯着他,久久不说话。突然,陈毅厉声发问:“王智涛,你是不是老虎?有没有贪污?”

王智涛震惊之余,下意识地回答道:“我不是老虎,没有贪污。”

陈毅脸色稍和,又问道:“你敢不敢拿党性和脑壳担保?”

“敢,当然敢!”王智涛毫不犹豫地应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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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毅

陈毅一字一句地沉声说:“有人揭发你在接待苏联顾问的同时贪污公款,有没有这回事?”犀利的目光直直盯着王智涛。

王智涛当然否认了这事,并将当时的所有接待工作都作了简要的汇报。直到这时,陈毅的脸色终于温和了下来:“这么说,你是干干净净、清清白白的啦?”

“是!我一分钱也没有拿!”王智涛立刻坚定地回答道。

并沉声说:“我手头还有接待总结报告,可以马上拿给你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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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毅却转而温声道:

“这报告我不看,谁审查你,你就给谁看。军委通知你去北京,明天就走。到了北京,哪里也不要去,谁也不要找,端正态度,实事求是,把事情讲清楚。”

他半开玩笑半严肃地对王智涛说着,语气里隐约藏着期待与信任:

“你要是有问题,脑壳就丢在北京了。要是没有问题,还回来当副司令,我们继续共事。”

第二天,王智涛带着司机王庆和到了上海火车站。车轮滚滚,载着忧思重重的王智涛缓缓驶向北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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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京正阳门东车站旧照

到达了北京后,王智涛和他的司机、警卫员马上就被分开隔离了起来。

在北京的两个半月里,王智涛接受了三次漫长的审查,被迫写了一份又一份的检讨与情况说明。

这段时间里,他的随员们也被鼓舞动员去揭发王智涛贪污、投机倒把的罪行。

然而大家却都知道,王智涛除了平时喜欢在家里请老战友吃饭,偶尔去野外打打猎,根本没做过什么出格的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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审查组又走遍了王智涛的老家、爱人老家、曾经的工作单位等等,翻箱倒柜,盘查询问,甚至将花园掘地三尺,想要挖出所谓的“私藏的金子”。

还将王智涛的母亲,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,吓得直打哆嗦,哭着下跪求情。但如此阵仗之下,除了一只红布包裹着的鹿茸,审查组仍然一无所获。

1952年6月28日上午,审查组的组长李主任不得不宣布了审查结果,撤销此案。

又过了两个月,王智涛终于得以回到上海,重新与爱人孩子团聚。他在回忆录中深情写道:“几个月没见到爱人和孩子了,经历磨难后的阖家团圆,倍感幸福可贵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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至此,王智涛贪污八千亿的“共和国第一大案”终于告一段落,但性子直率倔强的王智涛也一度要求彻查造谣陷害他的人。

深知他脾性的彭德怀赶紧把他拦了下来。在办公室里,彭德怀亲切地握住了王智涛的手,又指了指立在一旁的徐立清说:

“他告诉我你要找总干部谈话。我说,王智涛这个人犟得很,你谈不一定能说服他,还是我和你一道谈吧。”

徐立清将事件的经过完整地复述了一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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彭德怀

事情还要从1950年12月说起。当时空军突然转来了航校里一个犯错误的干部的材料,内容正是揭发王智涛贪污一事。总干将便将其列入了待查档案里。

而1951年2月以来,总干又陆陆续续收到了空军报来的相干材料,于是逐渐构成了大案。

两个月后,空军正式报告了以王智涛为首的集团贪污八千亿这一个大案件。毛主席阅后非常愤怒,立刻批示了“彻查”二字。

实际上,仅用了三个月左右的时间,王智涛的案件便彻查清楚,撤销立案,离不开各个同志与战友的奔走相助与仗义执言,尤其是陈毅。

在陈毅办公室中那一场惊心动魄的谈话后,成钧悄悄地告诉王智涛,陈毅早在与他谈话前便已表达出对他的高度信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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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跑了我负责”

当时,面对着前来要求押解王智涛入京的军委领导,陈毅思量再三,郑重地说:

“事情还没有搞清楚,单凭‘检举’材料,就武装押送一位负责任的老同志,太不慎重的吧?弄错了会伤人的。就让他自己去吧,途中跑掉了,我负责。”

陈毅对王智涛的信任不是没有原因的,除了与王智涛多年的深厚交情,还与过往的历史事件有着重要关系。

此前的1952年初,“三反”运动在华东军区拉开序幕。一月份的干部大会中,陈毅点名批评了王集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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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三反”运动

原来是在军区组织部门要求统计“打虎”对象情况时,规定了“打虎”对象必须占干部总人数的百分之一到百分之二。

对此,王集成很是反感,发了几句牢骚,却转眼被人反映到政治部去了。

王智涛也很是为王集成不平,两人一同去见陈毅说明情况。陈毅听完了王集成的解释后,脸色顿时沉了下来。

他深知“打虎”运动就是要有一个打一个,没有老虎就不打,但不能漏打,也不能错打,这种工作哪能定什么指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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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陈毅马上叫来了组织部部长,展开了严厉的批评,明明是你们的土地政策引起下面不满,怎么还能来汇报假情况呢。

说完,陈毅又立马站起来,向着王集成深深鞠躬,诚恳地说:“集成同志,你是对的。我没有做调查研究,偏听偏信。我批评错了,向你认错道歉。”

过了几天,陈毅又在另一次干部大会中重新提起了这件事,并再次向王集成赔礼道歉。

可想而知,这一次错误批评、冤枉好人的经历,实在是给陈毅敲响了警钟。

所以当相似的事件再次发生时,出于对王智涛的信任,陈毅便拿出了前所未有的慎重态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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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波过后,1952年9月,王智涛再次被起用。在奔赴南昌就任防空学校校长前,他特意前去向陈毅辞行,两人一见面,就流下了热泪。

陈毅真诚地对他说:

“智涛同志,对组织的审查,你不要心存不满。我们这些人一生都交给了党,党的利益高于一切,个人受点委屈算不了什么。告诉你,我也一时被冤枉,受过处分,想不通,委屈得掉眼泪。但我始终坚持一个原则,那就是坚持党性,以大局为重,实事求是,不昧良心。”

而其实早在1945年,朱德就已经劝诫过王智涛:“原则性是要讲的,灵活性也是要讲的。……只有和大多数同志搞好团结,才能对革命事业作出更多贡献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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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今,贪污的大案子已经审查清楚是莫须有,但王智涛在接待苏联友人的时候存在疏忽,组织不周,为某些腐败分子提供了可乘之机,这点终究是难免处分的。

彭德怀与空军协商了多次,终于为他争取到了最轻的行政降级处分。

王智涛听后,憋着来的气已经消了大半,心里那个疙瘩却还是始终迈过不去,他又向彭德怀开口:

“对这个案件我还有些想法,可不可以向组织反映?”他将自己怀疑事件背后有一个权力集团操纵的猜想全盘托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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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立清

“智涛认为还有幕后组织指挥者,我觉得可能有。如果有,也应该查处。”彭德怀颇为无奈地笑了笑。

但也告诉他:“你是一个人,那边是一个军种,要懂得顾全大局。个人受点委屈算什么?我们哪个人没受过委屈?毛主席还背过处分呢,如果一点委屈都不能受,那就回家抱孩子去。”

他又叹了口气,说:“主席亲自批示了此案撤销,证明了你的清白,历史是公正的。”

听到这里,王智涛彻底放下了心里的那一点芥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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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彭德怀告别后,他将曾经的那些不满忿愤收拾好,再次踏上了为新中国与共产事业奋斗的道路。

回想整起事件的发生与经过,即使是像王智涛这样优秀的人,也难免会受到一些小人的暗中攻击。

然而陈毅、彭德怀、徐立清等人在事件尚未调查清楚时,便已挺身而出,坚信他的无辜与清白。

王智涛也没有辜负他们的信任,并在证实了自己的廉洁清正以后,放下了心中的不满与怨念,再次积极地参与新中国的建设工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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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智涛的这份胸襟,实为共产党革命老前辈们顾全大局、不昧良心的真实写照!而也正是陈毅等人始终秉持实事求是的态度,以及对工作的严谨慎重,才让该事能够顺利解决。

正是他们在革命路上的浴血奋斗,以及在新中国建设之路上的鞠躬尽瘁,才换来了如今的涅槃重生的新中国,和我们平安定的生活。

致敬每一位刚正不阿、实事求是的革命前辈!

那么,对于开国少将王智涛的“贪污大案”,您有什么想说的呢?欢迎在评论区留下您的看法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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