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下了一天雪,到夜还没有止,屋外一切静极,静到要听出静的声音来”,鲁迅在《孤独者》中的描述,像极了此刻的窗外,尽管这里没有纷纷落下的雪花。冬日,簌簌落下的枯叶,萧瑟的枝条偶见摆动,证明风来过,只是人不曾察觉。

那缕吹过的清风,到底价值几何?

心中的惊涛骇浪来自订阅号里的一篇文章,“刘鑫判了,江歌妈妈赢了!这世间不是所有的恶都能被宽恕”。隐约觉得四、五年前的案子了,犹记得当时施凶者对自己当时行凶行为的描述,感觉身体消失了一样,看不见眼前,听不见任何声音,只是觉得周遭一片安静,被李玫瑾教授称为“激情杀人”,即人在情绪高度爆发的时候,大脑皮层兴奋的领域完全覆盖了抑制领域。如今,施凶者早已经在日本的监狱服刑,接受惩罚,在高墙内打发自己的时间,与外界无关。可能他的世界秩序井然、安静祥和。压根儿不会想到外面的世界这个事件远没有结束,只是逝者已逝。

看完空余一声叹息。风起云涌的竟然是内心的伤痛最接近的两个人诉诸公堂,没有痛哭流涕,没有恩情,留下的只有怨和恨。若逝者在天有灵,估计也会悔不当初,缘何她用身体护住的对家人和朋友的爱被打的七零八落,这一腔热血到底辜负了谁?

外人无非是看客,有人惋惜年轻的生命,有人诅咒恶魔的变态人格,有人觉得这个案例可以警醒,在微博中写道,若赢,就教育孩子,恶不能被宽恕,所有的坚韧都有价值。若输,就教育孩子,一定不能成为江歌,这样的善没有意义。看客看到,生而为人,若是别人背负了自己该承担的灾难,作为受恩者,就该去报答别人,这跟司法无关,只是出自良心。无论自己描述当时的自己有多慌乱,多恐惧,而事件因自己而起,结果却是她人痛失唯一的亲人。

何谓闺蜜,闺中密友、无话不谈,不仅贴心而且暖心。即使她不是因你而遭遇不测,闺蜜也是会守着她的妈妈的,因为那是她唯一的牵挂。更何况这灾难因你而来,当你求助时,她在车站等了你两个小时,还从打工的地方还带回来你想吃的野馄饨。又或者只是冲着最后的那份馄饨,那份心意,也该从为人儿女的角度,为她的妈妈做点暖心的食物,做点力所能及的事。尽管最初她有哭诉、报怨,甚至是指责,打骂。因为她无法对任何人撒满腔的悲愤和怒火,只有你,才能理解,才能懂得,她到底缘何如此。

若你也觉得满腹委屈,行凶者明明不是自己,缘何背锅。只因她是替你挡刀的闺蜜,而她只剩一个妈妈。何况你竟然那样的恶语伤人。沉默也许更好。“上帝不能无处不在,他创造了母亲”。也许你觉得这样的妈妈为何不善罢甘休。请你试着转换一下角色,把你的双脚放进她的鞋里,你不一定会比她走的更好。

人世间,分离、伤害、悲剧从来就没有停歇过。只是多数时候,听说的只是故事。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才被称为命运。从来就没有真正的感同身受,你永远不知祥林嫂一遍遍诉说时的酸楚。被伤害者因委屈而哭泣、而不惜砸锅卖铁走上漫漫上访路;被背叛者带着复仇的心而来,资金、人脉、江湖因他而震荡,可惜你不懂他的纠结和善良的底线。

从陈源斌的《万家诉讼》到刘震云的《我不是潘金莲》,从法国的《基督山伯爵》到韩剧《想你》。总记得男女主人公的意难平、情难了以及漫长的复仇之路上那幽怨的眼神。尤其是《想你》中的女主为了救初恋男友而反被性侵,男友在下一瞬间看到女主惨不忍睹的画面仓皇逃跑,成为女主内心无法挥去的阴影。

再贪恋的少女的爱也变成仇恨,于是很多年后她回来了。结果,她看到的是自己的妈妈对待曾经逃跑的男友如同亲儿子,妈妈的生活平静而安乐,将失去女儿的悲伤藏在心里。日子一天天过,没有以泪洗面,而是总会牵挂当了刑警的这个不是儿子的儿子。这个曾经因为害怕而逃离、又忏悔回来的人。也曾经打他、骂他、嗔怪、指责、而最终男友用行动、用坚持打动着、温暖着一个为人母的被伤了的心。

语言原本是交流的工具,传情达意。但是在这个快节奏的瞬息万变的时代,加上全球瘟疫的惶恐,焦虑的人们更容易把语言变成伤害对方的利器。相信最初的刘鑫也说过对不起,只是还是太年轻。尚不知陪伴的路艰辛且漫长,也尚未读懂苏轼在《前赤壁赋》中云:“惟江上之清风,与山间之明月,耳得之而为生,目遇之而成色,取之不尽,用之不竭,是造物者之无尽藏也”。

那缕清风,它值千金。

作者简介:夏山,70后大女人一枚,靠英语谋生者,写作与电影爱好者,热爱生活的前行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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